“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淮序会做这些,说到底也是为了安排他信得过的人在云港保护我。”
她声音突然变得冷硬,杏眸还带了凶意,瞪得陈泰金一下什么都不敢说了。
“陈叔,没有人会比淮序更在意周凛的安危,你不可以因为现在的结果不好就这么简简单单归咎到曾经的某个决定上,要你这么结果论的反推,那我还可以认为,你要早点告诉周凛真相,说不定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呢。”
陈泰金一听,心里苦得不行。
“昭昭,你是不是有点太护短了。”
他为自己叫屈。
“我哪个字说了这件事情有周淮序的责任,你这么随便给我扣帽子,太让你陈叔我伤心了。”
沈昭才不理会他装可怜的伎俩,“你没说这个话,但你话里就有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这么想,但周淮序自己不一定不会这么想。”
陈泰金真是有口说不清,叫苦不迭。
“他和他哥哥那起绑架案的具体细节,从颂琴留给你的信和我悄悄给你看的案件卷宗里,你都一一解了。不管是他哥哥的死,还是父母感情的破裂,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你说,我是不是在担心他?”
他顿了下,又道:
“再说,你陈叔我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吗?周凛受伤,罪魁祸首当然是陆晟龙,再就是我难辞其咎,没保护好他这位见义勇为的人民群众。”
“这锅就是甩到天上去,也掉不到你家淮序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