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像不认识他了一样:
“我是为了你挡酒,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
“你不要乱说。”蒋天颂打断她,以相当冷漠薄情的语气:“以我的身份,和我组局的人,怎么可能有胆量给我灌酒?既然别人不会灌酒,就更没什么理由让你给我挡酒,你喝酒,是你自己喜欢喝。”
柏栩眼眶睁大,一下子,所有的事情从脑中过了一遍,如遭雷击!
蒋天颂却在这时语气又恢复了温和,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宽容,仿佛一个谆谆教诲的长辈。
“柏小姐,最近单位里有个新人表现不错,既然你的工作状态不好,就先给她挪挪位置吧。另外,你也跟着我有段时间了,身为一个职场里的前辈,也没什么好的给你,临别前给你讲个小故事。
就算是当狗,狗和狗的处境也是不同的,有的狗住别墅,吃进口罐头,有的狗却只能在垃圾站里徘徊,把别人的排泄物当成美味佳肴……有的选却仍然住进垃圾站,我真是为后面那条狗感到遗憾。”
柏栩被借调到了其他单位,蒋天颂也迎来他的新秘书,同样是个女人,外貌不怎么出众,工作能力也不怎么出众,但情商极高。
上任第二天,她就跟蒋天颂表示,听说他妻子在医院待产,想要过去探望。
在得到蒋天颂的允许后,立刻就带着一堆水果和营养品去了。
女人三十四,已婚七年,有两个孩子,婚姻幸福美满。
她跟念初说:“蒋太太,我给你发个毒誓,但凡我对蒋厅长有半点超出工作界限以外的心思,就让我疾病缠身,孩子早夭,家破人亡,飞来横祸,一辈子活在痛苦与落魄之中。”
念初吓得苹果都掉地上了,弱弱地说:“你太客气了……没有这个必要吧?”
她其实是没什么疑心的人,只要不找到她头上,她都不会多想。
女人把苹果捡起来,笑笑说:“这个脏了,我给您再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