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齐驱，靠的可不是一肚子坏水。手段还是有的。”
“真黑暗啊。”郭振东啧啧称奇。“按你这么个说法，林老妖当你的领路人。岂非也是想利用你对付萧正？毕竟，林朝天碍于身份，始终不方便对萧正下手。”
“互惠互利而已。”常逸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的资源？”
郭振东轻轻点头道：“还是小心点好。我父亲就曾经和我说过。林老妖是继叶公之后，唯一能以商人的身份在燕京呼风唤雨，名扬三界的男人。”
所谓三界，就是官商军。
而在叶公翻云覆雨的时期，华夏太穷了。穷到对叶公一个商人，以国宴款待，一路绿灯。可以说，叶公一半的名声是靠自己打出来的。一半的名声，却是时代的产物，被国家捧出来的。
两相比较，林朝天能在今时今日拥有如日中天的气势，更显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