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一个塑料小红凳,坐在王雅对面。
“公司里面怎么样?”王雅随口问。
“没事,好着呢。”肖义权顺口吹:“本来快要倒闭了,人心惶惶呢,但我一露面,大家都说妥了,不慌了。”
王雅咯的一声:“吹牛。”
“怎么是吹牛呢。”肖义权道:“大家都说,妥了,看到肖义权,明年一定倒闭,那还慌什么。”
王雅这下更是笑得咯咯的。
她外面一件绿色的西装款上衫,里面是一件粉色的薄羊毛衫,这么一笑,胸前晃动着,就仿佛两个沉甸甸的柚子,在风中摇晃。
王雅瞥他一眼,这家伙也就一点偷看的胆量了。
羊毛衫领子高,又箍得紧,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就如米缸边的小耗子,转来转去,就是进不去。
说笑着,门突然敲响了。
“可能是收水电费的。”
王雅起身。
这种自建房,水电费都是房东来收,楼下看电表,但要进屋看水表。
会敲门,有人在,会给他开门,如果没人在,房东有钥匙,会自己开门进来。
这让有些租客很有意见,但没有办法。
王雅开门,却意外地叫了一声:“朱文秀。”
“秀才?”肖义权也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