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走后，芷昔来找柳维扬：“你没乱说话吧？”
芷昔问的很严肃，柳维扬无辜的摇摇头。
“怎会，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想让他知道。”
芷昔闻言沉默，不自觉望着苍涯谷出口的方向发呆。
柳维扬想劝他：“总有一日他会知道，你还不如早些与他说。”
反正芷昔也没做过害应渊的事，何必怕他知道？
芷昔叹了一口气，回答他：“你不懂。”
芷昔希望在应渊心中，她永远是那个温柔善良的人。
芷昔看着柳维扬突然道：“等此事过后，我将契约解除，还你自由如何？”
柳维扬有些讶异：“你不想要魔冥两族的势力了？”
当初芷昔刚找上他时，可不是这个表现。
芷昔点头：“对我来说，魔族和冥族比不上应渊。”
柳维扬好奇的问：“你就不怕应渊要做帝君，不与你在一起？”
芷昔轻笑：“不怕！他答应过我的，从不会食言！”
看到芷昔脸上的笑容，柳维扬莫名有点心酸。他是想成全他们，不过……
“我不要！”柳维扬道。
他轻轻捻动着窗台处伸进来绿叶，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芷昔惊讶：“为什么？”
柳维扬当初那么抗拒受她控制，现在给他自己的机会，他怎么反而不愿意了？
柳维扬：“魔族需要一个首领，我可不适合。”
“你可以学。”芷昔道。
“还是说，你还没从陶紫炁的坑中爬起来？”
柳维扬摇头表示不是。
“是我不想了。族人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再看到他这个罪人来领导他们，该多难受。”
芷昔略一挑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当初的事，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陶紫炁勾引他，以致魔族伤亡惨重的事毕竟做得隐晦。除了一些上层人物，下面的普通族人可不会清楚。
不然，当初她和柳维扬去救他们的时候，他们不会那么激动。
柳维扬还是推辞：“那也不行！你既然接管了魔族，那便是你的责任。”
芷昔有点无语的看着他。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