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被尘封了两年的名字:
敖子逸“林晚星“
林晚星甚至没点头,只是转向李飞,淡淡道
宋星安.Mia可以开始了吗,李总?”
李飞“Judy老师,没想到您和我们公司的练习生还有旧识?真是缘分……”
林晚星没接他的话,目光掠过脸色发白的敖子逸,径直走向三代和四代的孩子们。
宋星安.Mia“基础功练得怎么样?站不稳的,先去墙边耗腿。”
孩子们愣了愣,下意识地照做。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
宋亚轩“真的假的?国际上超火的那位老师?”
刘耀文“贺儿说跳爵士绝了,去晚了可就挤不进去了。”
贺峻霖手里还转着个空水瓶,此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林晚星脚边。
马嘉祺下意识地往前迈了半步,又硬生生顿住。丁程鑫的手还搭在张真源肩上,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李飞“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这么没有礼貌,跟Judy老师打招呼。”
张真源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发紧。
张真源“J、Judy老师好。”
她看到马嘉祺眼下的乌青,看到丁程鑫手臂上未消的练习伤,看到贺峻霖新染的银发——这些变化,她在国外的新闻里、粉丝剪辑的视频里,偷偷看过无数次。
宋星安.Mia“嗯。”她只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向镜子前的把杆,“三代四代,过来练组合动作。其他人……”她顿了顿,没回头,“想看就站边上,别出声。”
丁程鑫忽然想起当年,她才十五岁,抱着膝盖坐在练习室角落哭,说李飞找她谈话,说她的存在会被黑粉攻击,会拖累刚有起色的他们。
原来所谓的“不得不出国”,所谓的“为了前途”,不过是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宋星安.Mia注意力集中,膝盖再抬高些。”
镜子外,马嘉祺望着她的背影,喉结滚动了很久,终于轻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