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26（2 / 2）

，指腹蹭到点积灰，眼里却亮得很：“就这儿了。”

顾影凑近玻璃窗，看见自己的影子和他的叠在一起，像幅刚拓好的画。

她想起年前说的话——中间摆盆薄荷草，忽然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丁程鑫转头看她，晨光落在他睫毛上，像落了层金粉。

“在想薄荷草该摆在哪个架子上。”她指着屋里的木架，“最好能晒着太阳，又不挡你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