遢懒惰。
“咳咳……”华珺瑶随即在信中就反驳道,“对被子棱角的重视,就是对有限时间的藐视,天天叠被子跑步,叠被子叠出了花,跑步跑出个世界第一,并不能抵御列强的侵略,也并不代表着,能完成了国家使命。”
萧楚北收到信,啪的一下将信摔在了书桌上,起身,在宿舍内来回的踱步,这丫头……这丫头,都穿上军装一个多月了,怎么没有点儿的军人自觉性,到底还算不算是个军人。
当即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驳斥华珺瑶的‘谬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穿上身神圣的军装,就是战士。我知道你当兵本不情愿,但是你已经是军人了,而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你就得按照军人的要求,严格的要求自己。
你服从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服从军队铁的纪律。
还给华珺瑶写了一个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他最亲密的战友,生死兄弟,在枪林弹雨中,并肩战斗的亲密战友。
……
虽然命留住了,但是他的腿还是受了伤,到现在还有弹片没取出来,不管怎么说吧!吃饭的家伙保住了,留着命,就可以继续干革命。
瑶瑶也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训练的时候体力不支,耐力不够,行军打仗你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战友。
“哎呦喂,还训上她了,萧楚北你够了,我体力不支,耐力不够,那堂堂的萧大连长,怎么也有追不到人的时候。”
“哈哈……”
两人就这么在信中斗嘴,斗的不亦乐乎。
萧楚北的回信更气的华珺瑶跳脚,“瞪大双眼吵架顶嘴得到的感情,是永远的感情。别误会啊!我说的是友情、我们也算是战友情吧……”
气得华珺瑶火冒三丈,这个混球!看我还理不理你!不给你回信了,我说到做到。
加上快过年了,团里要举行联欢会,顺便欢迎新兵,她没时间给他回信。
*
萧楚北收到来信,苦笑一声,想想家里的还没有说服他们,还是先解决这一头儿吧!
多少年了没有休过假,今年春节休几天假,好好陪陪他们。
该怎么说服家人呢?也得好好计划计划。
乔胜利看着萧楚北的请假报告,抬眼看着眼前的他道,“大战在即,你请假。”
“是,团长。”萧楚北紧接着又道,“连队我都安排好了,功用在平时,所以……”犹豫了一下又道,“团长,我回家是想解决个人问题。”
乔胜利闻言立马笑道,“这样啊?都快三十的人,早该解决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