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自内心,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寓。
渐渐的,村民们有点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会来找我帮忙。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手上没有药的弊端就渐渐显露出来了,虽然大部分病症都可以通过针灸来治疗,但还是有些病,必需要用药的。
这样一来,我就变得束手束脚起来。这为我增添了新的苦恼,时常感慨,若是能弄到大清的草药,就好了。
星期五这天下午,学校早早的放假了,我和莫妮卡决定爬上山岗去林荫大道那儿散散步。花期很快就要过去了,一阵风吹来,花瓣纷纷扬扬的飘洒在空中,最后落在了地面上。
“哦,这多么可惜呀——”莫妮卡难过极了,希望能把这些美丽的小精灵永远留在树上。但这世间本就是阴晴圆缺,哪里能事事完满呢?
笃——笃——笃——
路的另一头传来了马蹄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内——是安东尼。
安东尼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圣诞前我为之画像的摩斯坦太太的好友高登太太希望我能为她画一幅全家福。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会接这类的工作,所以并没有贸然答应他们——”
“噢,为什么不接呢?”我十分惊奇地说道。
安东尼动了动眉毛,又耸了耸肩,露出一种十分费解的神情,“你现在可是拥有几百英镑的人,与之前大不相同,有许多和你相同处境的人,都会认为这是种降低了身份的工作从而选择拒绝,毕竟画师和伟大的艺术家可不一样——”
对此,我完全嗤之以鼻,“我可不是那些人,对我来说无论是伟大的画家还是给人画肖像的普通画师,都是画画的,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或许我这语言过于粗俗直白,但这就是我想要说的,我懒得费心去给它找一个更漂亮的面具,或像是台上的戏子一样给它描眉画唇使它看起来更漂亮一些。我想在这一点上,我的确是个懒惰的人。”
这话使得莫妮卡和安东尼哈哈大笑起来。
安东尼很快就与高登太太约定好时间,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莫妮卡因为要给孩子们上课,无法离开,只能依依不舍地与我们道别。
我们从仆次茅斯乘坐轮船来到伦敦,高登太太居住在亨利埃塔街上的一座灰色房子里。
高登太太是个高颧骨长方脸的中年妇人,她的丈夫高登先生是一家银行的职员。夫妻俩共有五个孩子,最大的二十一岁,最小的才八岁。
他们虽然只是中产家庭,但孩子们同样被教养得很有礼貌。
这项工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