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脱了一只高跟鞋,如果跑起来,就是一脚六一脚七。
那太抽象了,而且也不方便。
所以她也脱了另一只高跟鞋。
怎么说呢,该着的怎么都跑不掉。
命中注定该有这一劫,可能这就是她炮灰的命。
剧情避开了,乔妗婉要整死她。
避开乔妗婉,结果出了国直接倒霉翻倍。
总有一种老天爷不整死她心难受的诡异倒霉感。
脚跑的越来越痛,祈愿抿着嘴不吭声,低着头跟着黛青往前跑。
前面人的步伐突然停了。
祈愿当时就把自己另外一只高跟鞋横胸前了。
她警惕的向前看去。
果然,夜色弥漫,连路灯都不怎么明亮的路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黛青眼神一厉,她指尖扣住手腕内侧的刀片。
……
几公里外的某条主路上,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暴动。
只是现如今已经平息下来了。
一片腥风血雨的混乱中,宿怀站在那辆狼狈报废,玻璃全碎的车前,淡淡的抬起了头。
这时候的西国夜风偏冷。
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也吹乱了他向后拢起的头发。
隐没在半道夜色中的眉眼深邃,深邃的趋近于阴郁,他瞳孔微缩的将视线落在车上。
他伸手,勾起一抹血渍。
“西莫先生。”
“宿先生。”
他身后出现一左一右两个人影。
一个是纯正的东国面孔,而另一个则是西装革履的斐。
宿怀谁也没理,他看上去过于安静,甚至安静的都有些诡异。
“他妈的,这怎么回事!”
远处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声,有些熟悉。
祈近寒一边走在马路上,一边骂,甚至还回头踹了个人。
“找啊!找我妹!你他妈跟着我干什么!”
骂到最后,他也冲到了宿怀面前,他差点没把宿怀一起踹了。
“你在这愣着干嘛呢?你不要告诉我你真就是个小白脸!”
祈近寒崩溃的抬起手:“让你的人去找啊!!”
宿怀并没有马上回应他。
他看上去很平静的收回手,眼神很冷,表情很淡。
过了几秒,他转身看向祈近寒。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在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秒,祈近寒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形容不上来,更没有祈听澜那种对同类敏锐的感知力。
如果说之前在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