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子涵“我们不是朋友了，林朝顾，以后都不是。”
他咬牙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如同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液顺着身体流出来，疼得他难以忍受。
林朝顾猛然一怔，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只有受伤，眼泪毫无预警地掉落下来，苍白了脸颊。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立刻反驳他，骂他笨蛋，说他幼稚。
只是这次，车子开起来的时候，她还在安静地站着，一步也没有迈开。
李子涵从她的身边绕过，透过后视镜看她蹲在地上，茫然的看着他的车子，他心里如同被割掉一块肉，疼的他难受不已，
……
林书谦走下楼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把自己缩成一团蹲着的人。
林书谦“你要在这里到什么时候？人早就离开了。”
他站在她面前，看她身旁的地面上晕湿了一小片，抬头的时候，眼睛肿的像俩桃子。
林书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林朝顾“我想去追他的，可我又觉得……他讨厌我也挺好的……讨厌我，他以后都不用看到我了。”
不用看到，就不会伤心，不伤心……就好。林朝顾抱着膝盖喃喃自语，眼里有些无神。
林朝顾“可是，我还是很难受，心里就像缺了一角，什么都被我搞砸了。我真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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