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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心柳下意识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
纪伯宰别动。
他凝神探察了片刻，复又抬起另一只手，指尖拂开她颊边碎发，仔细端详她的面色，甚至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肌肤，呼吸浅浅拂过。
沐心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心头莫名一跳，脸颊微微发热。
沐心柳纪伯宰？
纪伯宰终于停下动作，退开半步，眉头却未舒展，眼底带着一丝后知后觉的惊疑。
纪伯宰阿云，你当初……当真未曾中毒？
纪伯宰我忆起往事，沉渊试药，无人能幸免，你亦是因此……才离开的？
纪伯宰可这分明是沐心柳的躯体，你不该……但我终究不放心。
他语速渐快，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目光锁住她。
纪伯宰若你身体有恙，哪怕只有一丝隐患……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指尖灵光一闪。
纪伯宰我这份黄粱梦，给——
沐心柳我没事！
沐心柳打断他，语气急促而肯定。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动作止住，眼中带着清晰的无奈。
沐心柳阿兄，你忘了吗？
沐心柳当初在沉渊，那些人拿我们试药，我确实也被迫服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沐心柳可我不知为何，身体并未出现他们期待的异状，也没有如你们那般痛苦。
沐心柳为了不显得异类，不被抓去更深的研究，我才装作也很难受的样子。
她回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声音低了下去。
沐心柳我离开，并非因为离恨天。
沐心柳而是因为我撞破那些人在沉渊商量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后被灭口的。
纪伯宰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纪伯宰当真无事？
沐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