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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心柳司徒堂主，你说……女子可以修炼吗？要怎样才能让灵力变强？
司徒岭闻言，眼中掠过一丝真正的讶异。
在极星渊，女子修行乃是大忌，此话若传出去，便是大逆不道。
但他看着她清澈眼眸中纯粹的探寻，想起她方才那句“强弱是最可笑该死的东西”，心底某处被轻轻触动。
司徒岭极星渊律例……姑娘当知。
司徒岭不过，你方才还说，弱者亦可绝地反击，为何突然想修炼了？
沐心柳因为想保护。
沐心柳想保护我在意的人。
沐心柳如果自身足够强大，便能护他们周全，不必总是仰仗他人，或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坏事发生。
司徒岭听到“在意的人”四字，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他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神色，语气故作轻松。
司徒岭在意的人？是谁？是……男子吗？
沐心柳并未察觉他话里的试探，坦然道：
沐心柳有很多啊。
沐心柳朋友，视作亲人的人，还有……许多经历过苦难，无力自保的人。若能拥有力量，庇护他们，我会很高兴。
司徒岭沉默一瞬，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涩意和小心翼翼。
司徒岭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沐心柳抬眼看他，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点了点头。
沐心柳你帮了我不止一次，未曾害我，理论上，自然算得上是朋友。
沐心柳不过你看起来比我强些，必要时候，恐怕还得仰仗你保护我呢。
她这话说得认真，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听在司徒岭耳中，却仿佛带着别样的亲昵与依赖，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他耳根微热，心跳悄然失序，竟有些不敢再看她清澈的眼睛。
他偏过头，深吸一口气，似是在权衡什么，终是低声开口：
司徒岭若真论及修炼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