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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我确实是来杀人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南意的脸颊。
苏昌河不过,不是戏班子排戏。
苏昌河就是来杀你的。
那“你”字落下,匕首的尖锋似乎也随之极轻微地向前递了毫厘,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弦被骤然绷紧。
白鹤淮心头猛地一悸,几乎要窒息。
她虽不通高深武功,却也感觉得出这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远比旁边那持杖的中年人更甚。
她下意识地将南意更紧地护在身后,强自镇定,声音却难免带上了几分硬撑出来的厉色。
白鹤淮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白鹤淮我家老爷虽不在,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若敢动我妹妹一根头发,药王谷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试图抬出药王谷的名头震慑对方。
苏喆闻言,眉头微皱,似乎权衡了一下。
药王谷确实麻烦,若非必要,不宜结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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