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像关犯人一样关在这里,我宁愿死!
宛郁月旦静立片刻,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极轻极淡,不带丝毫暖意,反而有种勘破世情的冷漠。
宛郁月旦想死,那便去死吧。
赵清然彻底僵住。
她以为他至少会有些许动容,哪怕是为了她这具身体所代表的,与皇家的那点微弱联系。
可他竟然……如此直接地让她去死?
赵清然你……
她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时说不出话。
宛郁月旦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宛郁月旦碧落宫不缺一口薄棺。
宛郁月旦你若决意求死,无人会拦你。
说完,他竟真的转身,似乎就要离去。
赵清然等等!
赵清然慌了神,连滚带爬地向前扑去,试图抓住他的衣角,却只扑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她跌倒在地,手心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宛郁月旦的脚步停住,却没有回头。
宛郁月旦还有何事?
他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
赵清然趴在地上,额头的伤和手上的擦伤都在作痛,但更痛的是心里那股被彻底无视和轻蔑的屈辱。
她知道自己撒泼打滚,以死相逼的手段,在这个少年面前,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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