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默念,随即慌忙借力稳住身形,立刻松开了手,脸上挤出惊魂未定的表情。
赵清然对,对不起!
赵清然我不是故意的,是腿麻了……
宛郁月旦静立不动,白绫之下,眉心蹙了一下。
方才那一触,短暂得如同错觉。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指尖的微颤和冷汗,以及那瞬间紧绷又强行放松的肌肉反应。
她在紧张,目的得逞的紧张,远多于恐惧。
她费尽心机,制造这场对话,难道就为了这仓促的触碰?这触碰能带来什么?
他周身气息流转,瞬间自查,并无任何异样。
目的不纯,确凿无疑。
但他竟一时参不透这目的是何。
宛郁月旦看来,你并无甚要紧事可谈。
他语气中的冷意更甚先前,那点微末的探究似乎也因这猜不透的伎俩而消散。
赵清然听他语气转冷,心知不好,连忙道:
赵清然有!
赵清然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赵清然宫主,你打算如何安置我?
赵清然就这样一直关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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