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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厌懒洋洋地走上前，瞥了萧开雁一眼，对萧秋水道：
朱厌问你话太麻烦。
朱厌不如，让他自己说。
他抬手，指尖凝聚一点微光，轻轻一弹，没入萧开雁眉心。
同时，口中吐出一个字：
朱厌真。
萧开雁浑身剧震，眼神瞬间涣散，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抵抗的意志。
他张开口，声音平板地叙述起来，如同梦呓：
【萧开雁】：我是李楠，不，我是萧开雁。不对，我都是……
【萧开雁】：我来自另一个地方……再醒来，我成了萧家次子，萧开雁。
【萧开雁】：我知道自己的“”命运”……炮灰，垫脚石，永远活在兄长和弟弟的阴影下！我不甘心！
他的声音陡然激动起来，带着刻骨的怨恨。
【萧开雁】：我要改变！我提前回来，在剑冢找到了忘情天书！
【萧开雁】：可那天在剑庐，我刚要动手除掉那几个碍眼的老家伙，就被爹娘撞见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我只能只能先下手为强！
萧秋水二哥！你！
萧秋水目眦欲裂，上前一步，却被文潇轻轻拦住。
萧开雁浑然不觉，继续吐露：
【萧开雁】：不止如此……我还联系了宫里的人。
【萧开雁】：皇上多疑，早就忌惮李沉舟功高震主，又怕吴颉在北境坐大。
【萧开雁】：我献策，假意议和，召吴颉回京……在路上，安排高手伏击。
【萧开雁】：他死了，北境必乱，权力帮和朝廷互相猜忌，江湖也会动荡……
【萧开雁】：北荒的万里平原，他想要中原武功秘籍，尤其是忘情天书。
【萧开雁】：我答应他，事成之后，助北荒夺得中原沃野，天书奉上……到时候，乱世之中，我才有机会，成为真正的天下之主！
庙内一片死寂。
萧秋水脸色惨白，踉跄后退一步，扶住斑驳的墙壁。
脑海中那些破碎的梦境与现实轰然对接——高楼，电脑，代号，任务，争斗，白光……还有眼前这张扭曲的，熟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