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拜入李长生门下，是否能……离她更近一些。
他忽然想起百里东君那些含糊又兴奋的絮叨——关于那位神秘的“温家妹妹”，关于她坐在考官席上的姿态，关于她与柳月公子熟稔的相处。
再联想到她这身气度，这公主身份。
叶鼎之心中了然。
叶鼎之听东君说，‘温家妹妹’是李长生的弟子。
他缓缓开口，目光锁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叶鼎之若你是他的弟子……
他顿了顿，眼底笑意更深，带着点促狭。
叶鼎之原来你是因为我没成为你的师弟，所以才失落的？
萧亦雪倏然回头，瞪他。
脸颊却更红了。
叶鼎之得寸进尺，往前又凑近了些。
两人之间距离已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看着她眼中自己的倒影，看着她因羞恼而格外明亮的眸子，声音压得低而缓，像羽毛搔刮在心尖上。
叶鼎之原来，雪儿妹妹这般在意喜欢我？
萧亦雪心跳倏然漏了一拍。
她迅速皱了皱眉，故作嫌弃地撇了撇嘴。
萧亦雪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萧亦雪我怎么就把你想得这般重要了？
萧亦雪才不是。
话虽如此，那语气里的虚张声势，却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
叶鼎之低笑，忽然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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