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拉近与她的距离。
你看,萧若瑾。
你终究成了这般面目可憎的人。
他抬手,从怀中取出一枚温润玉佩。
那是雪儿及笄那日,他送给她的贺礼。
她当时接过,眼睛弯成月牙,软软说了声“谢谢三哥”。
那笑容明媚娇艳,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后来他听说,她将这玉佩收在妆匣最底层,不曾佩戴。
萧若瑾摩挲着玉佩上细腻的纹路,指尖微微用力。
雪儿,三哥对不住你。
但这条路,三哥必须走下去。
你若肯助我,我必不负你。
你若不肯……
他缓缓握紧玉佩。
那便怪不得三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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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三十里,官道旁一家孤零零的客栈。
苏暮雨和苏昌河一前一后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意。
堂内只点了一盏油灯,苏喆坐在靠窗的桌边,手里捏着个粗糙的陶杯,正慢悠悠喝茶。
听见动静,他抬眼看来。
见是两人,他面上露出惯常那点笑,可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时,那笑意顿了顿。
苏喆回来了?
他放下茶杯,声音不高。
苏喆看你们这神色……没成?
苏昌河没应,径直走到桌边,拉开凳子坐下,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
动作有些粗鲁,茶水顺着唇角流下,他也不擦。
苏暮雨在他对面坐下,将伞轻轻靠在桌边,目光垂着,看不出情绪。
苏喆挑眉。
他认识这两人多年,知道苏暮雨性子沉静,喜怒不形于色,可苏昌河向来张狂外露,若任务成了,即便面上不显,眼神里也多少会带点得意。
此刻却只有一股压不住的烦躁。
苏喆怎么,遇上硬茬了?
苏喆又倒了杯茶,推给苏暮雨。
苏喆那镇国公主虽是女子,可毕竟是李长生亲传,总该有些手段。
苏喆但以你们二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