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以为这一次自己在劫难逃了，没想到晚上公孙恒又偷偷她放了出来。
公孙恒给了李长歌准备了一个包袱。“李长歌，你走吧！”
李长歌不解。“为什么？”
公孙恒看着天上的月光。“明天，不，再过几个时辰后我就要开城献降，你是不是朝廷钦犯与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李长歌听到这话激动上前。“刺史不能献降啊！阿诗勒部杀戮成性是大唐的死敌，他们不会放过大唐百姓的，我们只有抵抗到底。”
公孙恒笑了。“李长歌，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大唐的人都把你当逃犯了，你却还能这般为它着想。”
李长歌回忆起这些日子种种经历，心里无比清除。“我恨的是让我家破人亡的仇人，但我仍然是大唐的子民。况且，我以失家，不愿再失大唐。”
“嗯，可惜了，大唐于我没有这朔州满城百姓的性命重要。”
李长歌还想再说什么。“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