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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明日就在朝堂之上商议此事。”
看他这种要发疯的模样，刘舒颦眉盯着他。
“陛下若真这么做，臣会恨你。”
刘舒看着他的眼睛，极认真道：“六哥，我会恨你。”
赵祯注视着她的眼睛，渐渐低了头，抵在她肩膀之上许久许久...
刘舒保持着不动，任他靠着。
“即使陛下成功了，届时得到的也只是一具大度贤明没有情绪的假人。”
“六哥，我们都放过彼此不好吗？”
赵祯摇头，“不好，皇后之位除了你，我讨厌任何一个坐上这个位置的人。”
“六哥，我敬重每一个坐上那个位置的女人，她们放弃了自己，成了一座泥菩萨。”
刘舒伸手停在空中许久，还是放下了。
“六哥我做不到。我不是禾儿，我有更自在的人生，不想困在内墙做那只飞不高的鸟。”
“那个杨衙内呢？”
他突然问杨羡，让刘舒摸不清，愣了一下。
“臣不懂陛下的意思。”
赵祯推开她，冷脸问：“我问你，杨家被抄家之后，都是何去向？”
刘舒站稳，垂首答道：“回了祖地。”
这个回答让赵祯更为生气，突然被掐住了脖颈，按在了梁柱之上。
“咳咳。”没反应过来的刘舒，忍不住咳了两声。
“陛下想杀我？”刘舒此时竟然带了笑意。
刘舒嘴角勾起，“那陛下就杀了臣。”
说完，刘舒淡淡闭上了眼。
不多时，感受到下巴温热与硬物，刘舒无奈抵住他，“别咬，我还要出去。”
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