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好久不见,鸳鸳。
严浩翔站在她面前,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洛鸳睁大了眼睛。
洛鸳严...严浩翔?你怎么在这里?我跟马嘉祺只是假...
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细若蚊蝇,身体也使不上力气。
严浩翔上前一步,轻易地接住了她软倒的身子。他低头看着怀中佳人,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
严浩翔我说过,你终归会是我的。
洛鸳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感到严浩翔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她唇边,随后一股甜腥的液体滑入喉中。
严浩翔喝下去,这是我们的合卺酒。
严浩翔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严浩翔从今晚起,你将只记得我,只爱我一人。
情蛊入喉,洛鸳感到一阵剧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中爬行。
她痛苦地蜷缩起来,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这些记忆如同被风吹散的沙,一点点从她脑海中流失。
洛鸳不...浩翔...
她挣扎着想要抓住那些消逝的记忆,却被严浩翔紧紧抱住。
严浩翔忘记不相关的人吧,鸳鸳,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会有我。
严浩翔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魔咒。
...
当马嘉祺匆匆赶回王府时,已是三更时分,他满心愧疚地推开新房的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支红烛仍在燃烧。
马嘉祺阿鸳?
他环顾四周,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梳妆台上的首饰整齐摆放,床榻上的被褥丝毫未动,唯独不见新娘踪影。
窗棂上,一缕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微微发亮,马嘉祺走近查看,发现那是一根极细的银丝,上面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粉末,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那粉末,便感到一阵刺痛,指尖立刻泛起了诡异的青紫色。
马嘉祺脸色骤变。
可恶,严浩翔。
而此时,远在城外的山路上,严浩翔正抱着昏迷的洛鸳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