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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站在山顶,蛊毒发作,情蛊的疼痛让他跪倒在地,但他嘴角却带着笑。
这样就好...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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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
严浩翔站在桂花树下,手指轻抚过粗糙的树皮,这棵树是他亲手栽种的,就在洛鸳的墓旁,如今花开满枝,黄白的花瓣随风飘落,覆盖在青石墓碑上,像一层柔软的锦被。
严浩翔鸳鸳,桂花又开了。
他轻声说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这三年来,他几乎不与任何人交谈,除了每天来墓前和洛鸳"说话"。
墓碑上简简单单刻着"爱妻洛鸳之墓",没有冠冕堂皇的郡主封号,只有他心底最真实的称呼。
严浩翔缓缓跪坐在墓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几块蜜饯。
严浩翔记得你说药太苦,比蜜饯苦多了,我今天带了全京城最甜的蜜饯来,你尝尝?
他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他将蜜饯摆在墓前,看着花瓣一片片落在上面。
三年来,他无数次梦到洛鸳临终前的样子,那双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那句"下辈子别用蛊,直接问我"...
每一个夜晚,这些记忆都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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