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身体内的毒药,还没有解开,你这样离开,要是毒药发作,该如何是好。”公孙羊想来想去只有这件事,或许可以留下她。
华十从衣袖里拿出药瓶,放在茶几上,将它推向公孙羊面前。
“这是什么。”他拿药瓶起来查看外表,没有任何文字提示。
“前不久符大夫来过,里面是我研制的解药。”华十收回手,放在膝盖前。
公孙羊心中满是难以置信。符康的医术,他是了解的。
即便有自己给他,华十书写的那张残缺药方为凭,可要据此配制出解药,其中的难度依旧,如同横亘在面前的一座大山,让人望而却步。
但是华十接下来说的话,要他明白前因后果。
“我昨天从新写了一份药方,跟制作解药的过程,将它交给符大夫制作。他连夜制作出来成品,我已经服下解药,体内的毒药已经解除了。”
“你师傅可以瞑目了。”公孙羊喜极而泣,眼泪在他眼眶中打转。
同时他对华十的最后的怀疑,就此烟消云散。
故人的衣钵有了传承,是世界最大的喜事。
他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两滴的流出来,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失长辈形象,他赶紧转身,用衣袖擦去眼泪。
但是眼泪越擦越多,不停的流出,他试图让眼泪倒流回心底,但是效果太差,终于公孙羊在也失控不住,痛哭了一场。
苏苏见状将新绣好的手帕,递到华十面前,华十看向手帕在看她,苏苏微笑的点头,眼神示意华十,将手帕交给公孙羊。
华十伸出手拿过手帕,双手将它递到公孙羊身旁,“军师,请用手帕。”
“多谢。”他用余光看见手帕,伸手将手帕拿走,背对华十擦去眼泪,强制控制情绪。
要自己恢复平常的状态,不能在哭了。
等公孙羊恢复过来,面对华十时,她本人在发呆,思绪不知道去了在哪里。
“女郎。”他出声换回华十的思绪。
华十看向公孙羊,他努力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但是哭泣要他,双眼又红又肿,要她想到什么,尽然笑出了声。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失礼,“军师,抱歉。”赶紧压下笑声。
在公孙羊眼中,华十的微笑,像初升的阳光,温柔恬美,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