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人都能碰到——除了曼哈顿那个，布鲁斯回想起River的日记。
“嗯，说它是怪物这没什么问题，它是Angel，一般来说，我祖母会叫它哭泣天使。”
“哦，法克……”
布鲁斯低咒了声，“这东西我确实知道，它喜欢偷别人的时间能量，但，也会把人给传送回过去。”
小姑娘笑了起来，“大叔，怎么感觉你懂的比我还多？”
“嘿，小丫头，我可才二十二岁，没那么老！”
“大我六岁也是老，略略略！”
看着妮娜吐舌头的样子，布鲁斯又深吸一口气。
冷静，不能跟女孩子计较！
“好了，别打岔，妮娜，我就问你，你对你的祖母的事知道多少？”
妮娜笑了：“你指哪段？跟博士的那段，还是在班尼曼路她和一群孩子一起保卫了很多次地球的那段？”
说实在的，妮娜的母亲都没想到自己会叫莎拉简母亲，并且为她送终，但妮娜自小养在她们身边，所以，莎拉简离世，妮娜母亲出走去游历以后，K9就跟了这位小主人。
“所以，你会救我，不是偶然？”布鲁斯用略带深意的眼神看着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