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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确实,是自己迟钝了,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白鹤淮一看苏暮雨这神态,就知道里面绝对有故事,而且貌似还是个比较疼痛的故事。
她拉过苏暮雨到一旁的石桌边,将人按到凳子上,倒了一杯热茶放到苏暮雨手边,最后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苏暮雨。
白鹤淮快说快说,我保证谁也不告诉,包括我爹。
她说完还指了指坐在门外抽烟的苏喆。
苏暮雨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很多事我也记不清了。
看着那边兴致勃勃地收拾着自己地盘的苏昌河,苏暮雨陷入回忆中,将当年的故事娓娓道来。
……
白鹤淮哎呀!那姑娘才不是想游历江湖呢,她那明明是想与小胡子结伴同游,你怎么就没跟上去呢!
白鹤淮听到一半恨铁不成钢地推了推苏暮雨,这个木鱼脑袋。
白鹤淮那然后呢?他们之间就没有下文了吗?
不应该啊,按理说郎有情妾有意,他们不是应该在游历途中互通心意,然后历经千辛万苦,最后修成正果吗?
可白鹤淮与两人相识也很久了,这个姑娘却像是从未出现过在他们的生活中一样,若不是今天两人说漏了嘴,她恐怕一直都不会知晓了。
苏暮雨那位姑娘,已经嫁人了。
算起来她嫁人之时,应当是在昌河与她游历结束,回到暗河的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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