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半句谎言都没。
不过组织肯定要核查的。现在他只能安慰自己：自己什么都没做，应该不至于枪毙自己。
安玉的到来，让他有些意外。
当安玉用一口恒城话跟他打招呼时，他愣住了。
过了久久，才道：“您是从恒城那边来的？”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才坦白，就有人过来了？不可能这么快吧？还是自己的小秘密早就被知道了？从自己踏上回家的路，就盯上自己了？
“我在恒城任职过。”安玉道：“我来，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您说。”
“你觉得恒城怎么样？”
陆翔愣住了，这算什么问题。
但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先进、富有、安定。”顿了顿又道：“八路军来了恒城，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
“你觉得哪里先进呢？”
安玉继续问道。
“恒城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陆翔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比如电子秤、超市防盗门。我们街道有个纺织厂，里面的机器也相当先进。”他说着，呼吸就有点急|促了起来，“同志，同志，您一定不要误会孟春生同志。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欺骗他，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他……”
“我知道的。”安玉点点头，“不过审查是少不了的。所以……”
安玉故意沉下脸，“恒城的先进你传递给果府了吧？不然果府怎么会一直说我们勾结了外星人？一些恒城的照片也被刊登到了果府报纸上，这些消息是谁传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