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林谩与也是无奈:“陛下到底什么意思?一边希望我与那范闲早些相识培养感情,一边不断将他的风流韵事送到我耳边,他真的希望我跟范闲夫妻和睦吗?”
“陛下说,郡主有资格知晓您将来要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你们也看到了,这范闲并非良配,我与他没有夫妻和睦的可能,陛下希望我嫁他,我无力反抗,但也只能是面子上过得去了。”
那侍女垂首敛目,并不多言,林谩与取来帕子擦了擦汗,无奈道:“这次又有什么事儿了?”
“郭保坤状告范闲当街打人,闹到京都府去了。”
“郭保坤伤得严重吗?”
“很严重。”
“多严重?”
“就跟当年那个在郡主身边坚持了一个月的武师傅一般严重。”
林谩与嘴角抽了抽,回头问:“你很有胆嘛,知道长时间跟在我身边是什么下场还敢来?叫什么名字?”
“奴婢琉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