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接受的是五千多年的文化传承教育,背的诗不知凡几,恰好碰见一个名字能从诗里找出来的而已!”
“其他人的名字诗中可有?”
范闲哽住。
他要怎么说?这个世界的人取名字都好随便,诗里都不屑写吗?尤其是他爹范建,这名儿上哪儿说理去!
看范闲无言可辩,林谩与气哼哼的倒下去,直接被子一拉蒙过头顶,不想跟范闲说话了。
“阿与,你生气啦?”
范闲小心的伸手拽了拽林谩与的棉被,林谩与死死捏着棉被不让他拽走。
“阿与,你当心憋坏了!”
林谩与一把掀开棉被坐起来,在被子里憋得有些泛红的小脸正对着范闲,让范闲忍不住心神荡漾。
“除了诗,还有殿前共舞呢!北齐太后寿宴上的殿前共舞是怎么回事?‘情意绵绵,画面唯美的仿佛画卷中的神仙人物’这又是怎么回事?”
范闲出离愤怒了:“不是……这谁造的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