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大伯找出真相,也会如大伯所愿那般,好好活下去,我不会冒险的。”
朱靖走后,秦妃茵垂眸看着宫尚角,眼神探究。
“姻姻在看什么?”
“小鬼,我现在突然有点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了。”
宫尚角笑:“我们用的都是假名,也并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我在猜姻姻的身份,姻姻也可以猜我的。”
秦妃茵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翻了个白眼:“猜个屁!做饭去!”
宫尚角:……
不解风情的女人!
宫尚角愤愤的进了厨房,吃饱喝足后又自觉的端着碗去洗,全都收拾好出来后,就见秦妃茵正在水井边洗衣裳。
宫尚角走过去,硬邦邦的问:“要帮忙吗?”
秦妃茵抬头瞥他一眼:“呦,今天长眼睛知道我辛苦了?自己找活儿干!”
宫尚角撇撇嘴,就他现在这个力气,让他搓洗衣服也洗不干净,但是洗完的衣裳他踩着树墩晾起来还是可以的。
两人安静的忙碌着,晾到那件松花色的衣裳时,宫尚角一眼看到了衣摆上绣着的竹叶,昨夜被烧出来的小洞已经完全被遮挡住了。
将衣服晾起来,宫尚角跳下树墩,后退两步仔细看着那衣摆上的绣样,交错的竹叶在松花色的衣裳上并不突兀,甚至看着更显风雅,绣工也果然不负秦家大小姐的盛名,仅仅只是几片竹叶,就让这件衣裳的价格一下子贵了十倍不止。
宫尚角扭头去看秦妃茵,她穿着很简单的麻布衣裳,衣袖被襻膊束起来,头发有些凌乱的随意挽着,额际垂落的碎发被山间的清风拂动,扰得她紧紧皱起眉头,让人想要伸手帮她将头发拨开。
“小鬼,发什么呆呢!这件衣裳洗好了看不见啊!”
“……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