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远徵弟弟只是维护哥哥,怎么就言语不当了呢!”
月长老:“子羽毕竟刚失了父兄,情绪难免激动……”
“他失了父兄就可以情绪激动?在场谁还不是个孤儿了?我父兄尚在,可嫁入宫门后,我与父兄也是再不得相见,有家不能回,我现在是不是也能揍宫子羽一顿,事后用孤身一人来到完全陌生的环境,情绪难免激动为借口,免受责罚呢?”
秦妃茵咄咄逼人,一个人就把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个人都护在了后面,好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三位长老,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还请三位明白!”
三位长老原本还被秦妃茵那无理取闹一般的打人论气得不轻,可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就是几乎在明摆着说他们偏心了。
他们的确偏心,可之前没人提,他们也就装聋作哑了,可现在有人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到底是面子上不好看啊!
雪长老出来做和事佬,罚了宫远徵和宫子羽抄书,一模一样的惩罚,没有丝毫偏颇,才算是将这件事按下来。
秦妃茵轻哼一声,一甩衣袖退到宫尚角身边站好,看宫远徵一直盯着自己看,还拍了拍他的胳膊,小声说:“别怕,有哥哥嫂嫂在呢,捞不出来你也不会让你白牺牲的!”
宫远徵有些别扭的扭了扭肩膀,小声嘀咕:“谁牺牲了,别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