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柳月都给气笑了。
“你不是说无功不受禄嘛!”
阿筠理直气壮:“那是说给小朋友们听的,我要是当着他们的面收下了,不就真的要请他们吃整串的糖葫芦了?”
柳月跟上阿筠,折扇敲打着手心,他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姿态有多放松。
“请就请呗,这么多糖葫芦,你还怕请不起啊?”
“我的确请不起。”
柳月也没揭穿她,只是说:“你请不起,这不是还有我呢嘛!”
阿筠吃完了手上剩下的三颗山楂果,随手将竹签插回草垛上,然后又挑了一串出来吃,边吃边朝柳月翻白眼:“我说,你脑子没事儿吧,那些小鬼才多大?他们吃得下整串的糖葫芦吗?就算吃的下,晚上也吃不了饭了吧!还有,你想过他们一下子吃那么多糖,牙齿会怎么样嘛?”
柳月哽住,无言以对。
“你想得还挺周到……”
最后柳月也只能这么小声嘀咕了一句,阿筠翻了个白眼,对这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彻底无语了。
嘴硬的男人啊!
等阿筠又一串糖葫芦吃完,柳月说:“筠姑娘,上次约好要一起喝酒,我却失约了,不如今日补上如何?”
阿筠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没带酒。”
“那有何难?
柳月挑眉一笑,手中折扇合拢,指向不远处的碉楼小筑:“那里,有天启城最好的酒,要不要去试一试?”
阿筠狐疑:“天启城最好的酒?你是说秋露白?那不是每月十五才有的吗?今日可不是十五!”
柳月一副老神棍的样子,折扇转了个方向,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一边踱步一边慢慢的说着:“其实碉楼小筑里,有一壶十二年陈酿秋露白,就挂在大堂里,若是能凭本事拿到,分文不取……筠姑娘想不想尝尝?”
阿筠一脸的惊奇:“我好像听说过……不过碉楼小筑里不是有高手吗?你打得过?”
柳月轻笑,语气有些意味深长:“那谁知道呢?有贵人相助也说不定呢?”
(不对,这个时间线我越搞越迷糊,之前说西南道的事是太安十五年秋,后来秋露白的时候,浊清又说那壶酒是老登皇帝登基那年酿制的,已有十二年……所以到底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