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后在落地时撞到断裂的树杈上，生机彻底熄灭。
阿筠一步步的越过斑驳的土地，来到无法无天的尸体身边，周围还有许多歪倒的枯木，被风扬起的落叶洋洋洒洒的落下，好像纸钱一般，洒落满地。
对着二人的尸体，阿筠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兽，又是一扇挥出，由上至下，强大的风压几乎将二人撕碎，地面凹陷下去，四周的树木和落叶又一次被吹飞。
“阿筠！”
柳月飞身赶来，落在她身后，听到他的声音，阿筠扬起的第三扇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柳月握住她的手腕，侧移两步来到她面前，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面具。
被柳月握住的那只手手指颤了颤，并没有挣扎，也没有阻止柳月，柳月略一用力，就将那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他十分熟悉的脸来。
只是那张脸上，此刻浸满了泪。
柳月原本想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以前见到的阿筠，都是大大咧咧，万事不入眼的模样，糙得比大部分老爷们儿还糙，何时见过她这般哭泣的模样！
柳月轻叹一声，放开她的手腕，转而按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在自己胸口。
“他们已经死了。”
仇已经报了，就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