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官家后宫的哪位娘娘有了身孕?竟一点消息也没传出来。”
“不是说官家最近在修缮柔仪殿?想必就是为了皇嗣生母准备的。”
有人问到顾偃开这里来:“顾大人,你刚刚那么说,可是知道什么内情?”
顾偃开也是满头雾水,“我不过是顺着官家的意思说了一句,哪里知道官家的后妃竟然当真有了身孕。”
官家将有皇嗣降生的消息飞快传遍整个汴京,宁远侯府中也不免讨论几句。
白若璇含笑听着几个小女使叽叽喳喳给她说京中流言,玉白的手轻轻抚了抚尚未隆起的小腹,唇畔的笑意越发幽微。
就算那日赵祯负气离去,后来不还是选择给她和这个孩子铺平道路?
他在早朝之上那番话不仅是说给顾偃开、说给满朝文武听的,也是说给她听的。他这是在告诉她,不必为皇儿的名分担心,隐隐还藏着些说不出的邀功意味。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