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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柱再傻也懂阮澜烛的意思了,笑得甜甜的,小跑两步跟上:
祝柱谢谢阮阮!
祝柱请你吃棒棒糖!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直接把包装拆了,往他嘴里塞。
阮澜烛条件反射地含住了棒棒糖,撇了她一眼:
阮澜烛谁准妳叫我阮阮的?叫阮哥。
祝柱好的,阮哥!
阮澜烛叼着棒棒糖,心里莫名有点爽,看见祝柱走在自己旁边,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
结果高兴没幾分钟,王潇依就跑过来贴着祝柱走了。
经过昨晚那一波,王潇依现在可依赖祝柱了。
说来也奇怪,祝柱看着一脸憨,但却自带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这安全感堪比男友力。
反正王潇依是不会松手的。
苦命的凌久时在前头拼命拖树,越拖越感觉只有他一个人在出力,他回头一看,就见阮澜烛一脸幽怨的拽着绳子,明显在偷懒。
凌久时喂,你倒是使劲呀!
阮澜烛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火车跑得快,必须车头带—
凌久时气喘吁吁的回:
凌久时带不动了......
祝柱见状,立马跑到凌久时旁边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祝柱久久,换我来吧!我有力!
凌久时不用了,我、我还行——
......但大哥你看起来有点勉强啊。
后面的阮澜烛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
阮澜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