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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难得开口邀请,结果她就这麽拒绝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那条瘫在地上的笨柯基。
......难道他的魅力还比不过一隻短腿狗?!
别的人刚过完门不是受伤就是累得半死,床上一躺半天不起。祝柱倒好,活蹦乱跳看起来比牛还壮,还有体力溜狗。
再看她那副兴奋样,根本不是像要溜狗,是迫不急待想溜自己吧!
还傻笑,笑什麽笑,跟个二哈似的!
真是够了。
他不爽地抓起车钥匙,喊上程千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瞪了正在给吐司扣牵绳的某人一眼。
溜妳的狗去吧!
呵,无情的女人,妳即将失去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妳知不知道!
….
等祝柱溜完吐司回来,凌久时他们提着行李也到了。凌久时还养了一隻白猫,叫栗子。
祝柱牵着狗笑着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阮澜烛看她那副傻乐样就来气,也不搭理她,自顾自地从笼子里把栗子抱了起来,低头就开始摸。
凌久时给祝柱介绍自家小猫:
凌久时祝柱,这是栗子,我家小猫!
祝柱你好啊栗子!
凌久时牠不咬人,妳可以摸摸看。
祝柱不用啦,我是狗狗派的~
阮澜烛原本等着她主动过来求他让她摸猫,听完当场石化:
阮澜烛......
他面无表情地把栗子放回笼子,转身走人。
只留下凌久时和祝柱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