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手腕。
阮澜烛没躲妳还往后退干嘛?
阮澜烛不想让我碰?
阮澜烛眯着眼,把她拉近了些,眼里藏着一丝危险。
祝柱被他抓着一点都不怂,还理直气壮的说:
祝柱不是
见她不再乱动也没再躲,阮澜烛的眉头舒展了些,伸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泥巴。
有点湿......
还有点......奇怪的味道?
他正疑惑这泥巴怎麽有股味道,下一秒就听见祝柱说:
祝柱我刚刚在施肥,不小心弄身上了
阮澜烛石化了。
阮澜烛……
祝柱接着说:
祝柱是鸡屎。
她不是躲着他,是因为身上很臭才不想弄髒他。
阮澜烛祝!柱!
阮澜烛猛地松开手,看着手上那坨黏糊糊的东西,脸色铁青。
阮澜烛妳现在就给我去洗澡!
祝柱看他脸色超黑,危机警报狂响,二话不说的对他敬了个礼:
祝柱是!
然后飞快溜上了二楼,还很不怕死的补了一句:
祝柱还是有机肥哦——
阮澜烛……
阮澜烛……这死丫头。
他俩这动静大的餐厅里的人都听见了,但大家很有眼力见的眼观鼻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