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蹲在角落不知道在干什麽,还时不时发出“盒盒盒”的奇怪笑声。
阮澜烛???
凌久时???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走了过去瞧了一眼。
只见她们面前躺着一个半裸的男人,脸上都是涂鸦,右脚的袜子不翼而飞,嘴里还被塞了什麽东西。
阮澜烛......
凌久时......
谭枣枣手里拿着签字笔,正愉快的在江英睿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渣」字,边写边问:
谭枣枣柱柱,妳看我这字写得好不好看?
而祝柱则蹲在一旁,在他袒露的肚皮上画乌龟,闻言飞快地看了一眼她的字,抽空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
凌久时妳们在干嘛?
…..
听完了来龙去脉,凌久时和阮澜烛都沉下了脸。
这人渣竟然敢趁他们不在,跑来威胁他们的队友,真是活腻了!
但当两人低头看见眼前这具面目全非的“半尸”时,又默了默。
脸上全是油性签字笔画出来的涂鸦,臭袜子塞嘴里,身上还有新添的瘀青,明显刚刚又被打了一顿。
讲真,还挺惨的。
阮澜烛低头看了祝柱一眼,目光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满意和认可。
傻是傻了点,但该下手时俐落果断,不拖泥带水,这点倒是还不错。
然而,当他看到祝柱画乌龟画的整个人都快贴上那块辣眼的肚皮时,脸都黑了,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把人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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