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死了人护士没有继续跳楼,一时间竟还有些诡异的安静。
除了阮澜烛睡的香甜,屋裏的其他人都没睡,两个是不敢睡,一个是没睡意。
祝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人,眨了眨眼,有点纳闷。
阮哥今天怎麽不睡自己的床,跑来睡她床了?
但她也没觉得怎麽,只要大佬高兴想睡哪都行,床铺让给他,她睡上铺也行。
后半夜的时候,凌久时和谭枣枣终于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祝柱悄摸摸的环视一圈,见大家都睡着了,自己偷偷起身,打开门迅速地溜了出去。
她一路往楼下走,经过江英睿他们房间时,轻轻推开了门缝。
屋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其中,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已经断了气,是跟他们一起的那个平头大汉。
祝柱默默关上门,顺着走廊一路往下,来到了一楼。
地板上有些凌乱的血迹,一滴一滴,像是从刀尖上刚滴下来不久,沿着走廊一路向上延伸。
她皱了皱眉,往反方向走去。
最后在一处转角看见了江英睿的尸体。
她正准备过去查看,却见一道穿着病号服的人影窜了过去。
紧接着骇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病人的身体竟开始怪异地抽搐起来,皮肤像是被什麽东西从里头推开,一块一块地鼓起、裂开。
血肉被强行撑开,一双沾满血的手从病人的背部鑽出。
祝柱躲在牆后,探出头来,紧盯着那道身影。
一个陌生的男人,只着一条内裤从病人的皮囊里爬了出来。
那男人东张西望了一番,最后扑向江英睿的尸体,双手插进他背后的肌肉里,生生撕开后鑽了进去!
下一秒,原本死去的江英睿忽然睁开了眼,慢慢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