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柱对了,你们吃完不可以偷放屁哦!
祝柱我刚刚铺的那个布味道散得很慢,要是放屁会熏很久。
正准备吸麵的两人:......
可不可以不要在人家吃饭的时候提屎尿屁啊?
夜幕低垂,天已经全黑了,外头冷风呼呼作响,但却吹不进帐篷里。
易曼曼出去晃了一圈,回来时整个人冻得直打颤。
他搓着手臂进了帐篷,把拉鍊一拉,立刻鑽进了自己的睡袋里。
祝柱跟凌久时已经躺平了,帐篷内空间不大,三人一字躺开,彼此也就隔了一隻手掌宽。
祝柱晚安~
凌久时嗯,晚安。
易曼曼晚安。
夜色浓得像是泼了墨,整座山静得近乎窒息。
祝柱早早睡死,一旁的易曼曼也睡着了。
只剩凌久时半睁着眼,耳朵贴着睡袋边,听着风声吹动帐篷的摩擦声……还有——脚步声。
不是风,不是动物,是人,一步一步、踩得异常轻。
他眉头一皱,缓缓地坐起身。
祝柱揉了揉眼睛,整个人裹在睡袋里,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祝柱什麽声音......?
凌久时嘘。
凌久时默默凑到帐篷边,悄悄拉开了一角——
风从林间穿过,雾气沉沉,但那声音——
“哒……哒……”
他目光一凝,终于看见了。
在不远的林边,有一道模糊的人影,正背对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黑暗的森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