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走……我还想把他们带回去……”
“我以为……只要我还守在山上,他们就还在……就不算真的死透……”
凌久时垂下眼眸,缓缓走上前,对他轻声说道:
凌久时你一直在找的,不是他们,而是……你来不及说出口的那句道歉吧?
陈队长一愣,随即眼中缓缓浮出一层泪光,倔强的眼泪最终从眼角滑落。
像是压了十几年不敢触碰的愧疚与自责,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洩。
就在这瞬间,山神像忽然晃了一下,整座山神庙微微颤动。
陈队长的身影也渐渐变得透明。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语气平静:
“……谢谢你们,让我想起来了。”
他转头看向祝柱,语气温和,嘴角带着一丝释怀的笑:
“帮我告诉后面进山的人——有些地方,不该硬闯。”
“还有……别再有人像我一样,把叛逆当作勇气,把卢莽当作英雄主义。”
众人有一瞬的愣神。
这场悲剧,始于一场冲动,也终于一场领悟。
陈队长的身体越来越透明,眼眶泛着水光,深深地望着这个困住他、也困住他朋友一生的地方。
他对众人点了点头,像是在告别,也像是在告解。
“这扇门,需要一把钥匙”
“那就,由我来当吧。”
话落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化作一道金光,安静的消散在空气中。
一把银色的钥匙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山风吹进了庙里,也吹动了众人衣角,彷彿在和他们做最后的告别。
易曼曼蹲下身,捡起了那把钥匙。
祝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