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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两人曾关係密切,后来不知什麽原因闹掰了。
….
半夜时分,风雨声悄然起。
屋外的雨像绵绵的针,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屋内昏暗温暖的床铺上,祝柱窝在阮澜烛怀里,两人盖着一条毯子。
阮澜烛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还下意识地把怀里的人圈得更紧。
但他怀里的祝柱毫无预警的睁开了眼睛,一双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她眨了眨眼,又蹭了蹭阮澜烛的胸膛,确定对方没醒,才神神秘秘地开始偷?偷?摸?摸。
她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鑽出来,一边往外挪还不忘观察他的反应。
睡梦中的阮澜烛感觉怀里空了,眉头微微皱了下,下意识想伸手捞人——
祝柱见状立马把鸭霸拿出来,塞进了他的怀里。
接着凑到他耳边小声逼逼:
祝柱阮哥乖乖睡,我帮你请了一隻会做梦的鸭鸭,它会在你梦里帮你捏肩、放音乐、唱晚安大小姐,而且唱得超级难听,你会为了远离它努力入睡。
她表情诚恳,语气一本正经,还把鸭霸往他怀里摁了摁。
祝柱你不睡它会一直唱哦,还会扭屁股跳舞~
阮澜烛闭着眼,眉头紧皱,彷彿正经历着某种内心挣扎,但最后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像是妥协似的,把鸭霸抱紧了些。
没过几秒,呼吸又慢慢平稳了下来。
祝柱松了口气,看了另一边熟睡的谭枣枣一眼,接着像个小偷一样猫着腰,晃到了窗边。
她拉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去,窗外仍是细雨绵绵,乌云压顶。
她看到庭院的灌木丛旁,一道纤细的黑影正撑着伞,静静的站在那。
是那个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