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四人回屋稍作休息,准备晚些时候再去顶楼的画室看看。
谭枣枣回屋去洗澡了,凌久时说要找熊漆谈谈事,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祝柱正专心地在剥荔枝,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她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像是在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
阮澜烛坐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目光时不时扫向她剥荔枝的手。
那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剥开果皮,白嫩的果肉悄悄从指尖露了出来。
祝柱把剥好的荔枝壳倒进垃圾桶,捧着盘子走到床边,笑嘻嘻地递了过去,看起来就像隻在等夸奖的狗子:
阮宙宙请,我帮你剥好了~
阮澜烛斜靠着床头,穿着那件白西装长裙,袖口半挽,领口微敞,慵懒得像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阮白洁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没抬眼,只是顺势侧过脸,把唇靠近。
祝柱眨眨眼,小声的问:
阮宙宙……是要我餵吗?
阮澜烛挑眉看了她一眼,唇边噙着笑,晃了晃手里的书:
阮白洁怎麽,想让我自己来?
祝柱耳尖一红,连忙捡起一颗剥好的荔枝,小心地送到他唇边。
阮澜烛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含住荔枝,动作优雅得过份,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果汁一入口,他轻轻眯了眼,语气低沉撩人:
阮白洁嗯,很甜。
阮宙宙……
祝柱手里拿着用来丢果核的空盘,立刻化身痴汉,呆呆的盯着他看。
这......这也吃得太好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