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可不妙。
祝柱什麽疯子啊?
祝柱毫无危机意识,一边吃饼乾一边可惜的说:
祝柱好吧,那我吃完这片就走!
女主人:“…...”
女主人沉默地看着那隻笨狗还在吃饼乾,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空间正在被挤压扭曲。
她眉头一挑,忍无可忍:
“再不走,我帮妳走!”
下一秒,祝柱嘴里的饼乾还没来得及嚥下,整个人就被女主人一手扫出去,像片叶子一样啪地从画布弹飞出去。
女主人双手叉腰,看着空荡荡的画室,淡淡吐出一句:
“……又得去买饼乾了。”
现实世界,画室中。
阮澜烛满身怒气、眼底死寂,几乎要撕开画布进去抢人。
但下一刻。
画中一抹光闪过,一道人影被弹了出来。
祝柱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股墩,手里还举着那半块饼乾。
祝柱哎唷,我的屁股......
她揉着屁股抬起头,一脸懵。
四目相对。
阮澜烛站在她面前,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衣襟没扣好,白西装染了红,脚底磨破了,眼眶猩红,像是刚从地狱回来。
祝柱拿着饼乾,像个偷渡回来的游客:
祝柱阮哥……?你怎麽不穿......
——啪。
那根名为克制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阮澜烛一把把她捞进怀里,抱得死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