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房间,门一关,总算有种能放空休息一下的松弛感。
房间挺大,就是很一般的古代风格,一进门就能看到一盏明亮的灯,大概就是于付氏说过那盏不能熄灭的灯。
牆角摆着一张大床,空间大概只能挤下三个人,剩下的人……得靠感情深浅决定是睡地板还是拼椅子凑合一晚。
黎东源看了眼那张大床,再看了看凌久时跟吴崎:
黎东源你们怎麽样?我其实不介意挤挤……
吴崎你不介意柱柱会介意吧?
这赤裸裸的嫌弃听的黎东源可不服气了:
黎东源嘿,我虽然爱撩妹,但也不是什麽人都敢撩得好吗!
他又不是阮澜烛那隻狗,连祝柱这种单蠢小狗都下的了手,也不怕遭天谴!
有话道,玩弄人心者,轻则秃头,重則去势!——by黎东源的自我约束语。
嘶,光想想就觉得痛,多可怕啊!
凌久时站在一旁,正想说话,背后就传来了“唰唰”的奇怪声响。
一回头,只见祝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绿色吊床,迅速挂在牆边和房梁之间,接着一蹦,麻溜的爬上了吊床。
祝柱你们睡吧,不用管我!小飞侠不睡床,只睡吊床~
说完她把手枕在后脑勺,晃着脚丫,一副出来体验人生旅游的模样,吊床也很配合的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还真别说她那副模样再加上一身绿,还真有点幻视丛林。
三个男人一齐沉默,彷彿在看穿越到恐怖无限流世界的卡通频道。
吴崎表情複杂:
吴崎不是,妳哪来的吊床?
祝柱从我的百宝袋里呀!我还有躺椅、露营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