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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脸色瞬间更黑了。
黎东源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意,拳头“喀喀喀”地响,抬脚朝严师河一步步逼近。
凌久时默默跟上,连吴崎都握紧了拳头准备大干一场。
祝柱把小刀收进包里,跟着去凑热闹了。
严师河:!!!
等等,要干什麽?!
你们不要过来啊!!
又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单方面暴打。
暴打结束后,凌久时默默擦了擦脸,拉起祝柱的手往门里走。
另外两位男士也默默跟上,黎东源是最后离开的,临走前,随手弹出一颗小石子,那石头准确无误打在渔网的结点上,整张网随即松开一角。
接着趁着于付氏还没完全挣脱渔网,他长腿一迈,也进了门。
至于昏死过去的严师河会被怎麽样,那就没人在乎了。
….
回到别墅,凌久时还抓着祝柱的手。
守在门前的阮澜烛一看到两人平安归来,先是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视线落到凌久时掌心的血迹时,眼神瞬间一变。
阮澜烛你受伤了?
凌久时愣了一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手心果真沾了血。
但仔细一瞧,那并不是他的血,而且祝柱的手上也有血!
凌久时不是我,柱柱妳受伤了?!
阮澜烛一听,立刻上前托起她的手掌。果然在她白白嫩嫩的指尖上,看见一道细长的血口,血珠正在往外渗。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也不自觉地低了起来。
阮澜烛怎麽回事?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