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正经起来,转移话题:
凌久时不过这崔学义带的两个人,一个残疾,一个冲动,这怎麽过门?
凌久时看来严巴朗那边的资金链应该是真的断了,都不挑客户了。
阮澜烛点了点头,视线落到门口。
大雨哗啦啦的下着,令他莫名有点心烦。
啧,那小傻瓜怎麽还没到。
….
白光一闪。
祝柱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间不大的木造小屋里。地板旧旧的,破归破,屋顶却意外的没漏水,外头大雨如注。
屋内湿气逼人,她环视一圈,感觉这里倒很像个学堂。
不为什麽,因为屋里摆满了长桌长椅,座位上坐着一个又一个的“人”。
每个人头上都罩着大白布,盖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像放大版的晴天娃娃。
每一个脸上都画着相同的笑容,一排接一排。
正中间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着旧式书生衣的人,头上也罩着大白布,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在哭,静静盘腿坐在蒲团上一动也不动。
祝柱眨了眨眼,看看四周,又看看那些静止不动的大号晴天娃娃,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其中一个的头。
没反应。
她挠挠头,看着外头的滂沱大雨,慢悠悠地从包包里掏出一件亮黄色的雨衣。
穿上雨衣,扣好帽子,还特地把拉鍊拉到最上面盖住脖子,再加上脚下的黄色雨鞋,整个人黄的像隻小鸡仔。
好,准备出发找队友!
她刚要踏出门槛,就看到远方的阶梯上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是个老人,穿着灰色长衫,撑着一把旧伞。但奇怪的是,伞面一滴雨都没沾到,那伞像个小型结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