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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衣服被换上了诡异的装束,男的穿着笔挺的西装,繫着领带,女的则身着欧式白色洋装。
脸上被涂抹上了厚重的腮红,皮肤呈现死白无光的色泽。
嘴唇被粗线缝起,肿胀发黑,却奇异地画着鲜红的唇膏,死状骇人又诡谲。
彷彿有人强迫他们永远保持着微笑,演完这场无法落幕的戏。
季清珩朝他们点了点头,指了指其中一具尸体的手腕与膝盖处,示意他们看。
只见尸体的手腕与膝盖处各有两个对称的血洞,白色铁线穿过伤口,将肢体牢牢吊挂于樑上。
双手被高高吊起,四肢以诡异的角度垂落,膝盖微弯、脚尖外翘,如同被操控着跳着跳着一支诡异的舞蹈。
他们面对面,宛如被迫演绎着罗密欧与茱丽叶,隔着无形的门遥遥相望,却永远无法碰触彼此。
谭枣枣已经死了吗……
谭枣枣喃喃,胃里一阵翻腾,脸色煞白的捂着嘴。
祝柱走上前,垫起脚抬头看了看那被血浸染的手腕,地板却出奇地乾淨,明显这里并非第一现场。
她仔细观察手腕的伤口,边缘带着不规则的撕裂痕,像是生前曾经剧烈挣扎过,显示他们在被吊起来时仍有生命迹象。
祝柱从这些痕迹来看,他们被吊起来时可能还活着。
她的目光落在扭曲变形的关节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祝柱但后来应该是挣扎的太厉害了,手腕处的骨头就被凶手打断了
这画面本来就够可怕了,偏偏祝柱还像法医办案一样开始分析现场,听得庄如皎痛苦面具:
庄如皎嘶......
季清珩拍了拍手,走到祝柱身旁,眉眼弯弯地看着她,眼神就像在看宝一样。
季清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