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自己吊上去的啊?
季清珩......
绷不住了。
凌久时站在最后面摀着嘴拼命憋笑。
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他现在看来,这三个男人的戏也挺好看的。
阮澜烛把手背在身后,默默给了黎东源一个大拇指。
白鹿首领终于有点用了。
黎东源:你礼貌吗你?
池南南我感觉从他们身上或许能找到点线索,要不……小哥哥你帮忙把他们放下来吧?吊着也怪可怜的。
季清珩我......
池南南小哥哥不会是不敢吧?
说着,阮澜烛宛如戏精附身捂着嘴,接着一脸无辜地撇了撇嘴:
池南南可我们都是“弱女子”,还真有点害怕呢......
这会季清珩已经换上了完美笑容,声音轻柔:
季清珩怎麽会呢,我来吧。
季清珩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老虎钳,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破木箱,轻巧地踩了上去,站得高高的。
轻轻一掐,铁线一断,两具吊挂的尸体像失了提线的人偶,无声坠落地面,扬起了一阵灰尘。
等灰尘散去后,季清珩跳下木箱,豪不犹豫的上前摸了摸其中一人的口袋,摸出了一根断裂的木偶手臂。
季清珩诺,这应该就是他们昨天捡走的东西。
季清珩我昨天早上到这时,他们就已经在了,还神神秘秘地说找到了线索。结果今早人就不见了。
季清珩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