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柱还奇怪的跟陈非说了一声:
祝柱是风吹的吗?
她疑惑地挠头。
可是为什麽只有第三个稻草人歪了?
陈非凝视着田间的稻草人,微微蹙眉,拉过祝柱就准备离开。
可他刚踏出一步,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刺骨的视线。
他没回头,只是拉着想回头的二哈加快了脚步。但好在刚转过弯,那道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就消失了。
二人到了罐头厂,便直奔厂区里。
厂区废弃已久早就不通电了,但因为天花板被祝柱砍倒的树砸破了的关係,阳光得以洒落,把阴暗的厂区照亮了些。
厂区里满是灰尘,角落还堆着不少过期了的罐头。
祝柱捡了好几个没过期的罐头揣进包里。
陈非看得满头黑线,推了推眼镜,本来想装作没看到,但一看到她蹲在死亡罐头堆里挑口味,还是没忍住上前......
揪起了她的帽子。
陳非妳拿这些罐头要干嘛?
祝?谁都能揪?柱一脸正儿八经:
祝柱这个口味很特别耶,带回去给千里吃吃看!
她说着还举起写着「耳屎肉酱风乾青蛙腿风味」的罐头,凑到陈非面前。
陳非……
陈非闭了闭眼,表示不想看。
程千里:我是什麽很贱的人吗?
但毕竟他是陈非,管教屁孩还是没阮澜烛和凌久时来的得心应手,所以他只是把人从罐头山里拉了回来,带着她继续探索着厂区,找线索。
陈非带着祝柱沿着走道走到深处,忽然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只见一台鏽蚀得